被称为“道教第一洞”的吴王山位于豫陕交界处,山很大。它靠近太行山,手拉手。
山脚下有一个名叫龚宇的村庄。不知道最初是叫这个名字还是为了忽悠游客才改的。反正这个村子旁边有个大沟,据说是龚宇的后人挖的。然而,当我站在龚宇村时,我看不到太行吴王的两山是如何挡住龚宇的路的。山太大,村太小,人太小。我觉得龚宇移山只是一个人编的故事,为了宣扬一种坚持不懈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精神,这是不真实的。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,龚宇的行为都是非常愚蠢的。不说别的,光是挖出的土,不管堆在哪里,都会再次形成两座山。如果他出生在那个时候,所有人都会和智勋持同样的观点,认为龚宇在做一件蠢事。
住在龚宇村也不愉快。老板娘做的菜极难吃。我看到她在厨房里从地上捡起一个西红柿,不洗就像削土豆一样,切成了一锅。天啊,那是我的晚餐!
早上5点起床,快速吃个早餐,直奔天坛。天坛是吴王山的主峰,海拔1715米。据说炎黄始祖轩辕黄帝曾在此立坛祭天,统一中国,创造了5000年的文明史。就连诗人李太白也曾说过:“我愿与师父一同扫平天坛上的花与仙。”现在轩辕坛没了,李白的落花无处可寻,但天坛依旧默默地矗立在天地之间。不管怎样,今天爬上山顶。
天坛的路不好走。虽然早上很凉爽,但是没有风。小飞虫非常活跃,四处乱飞,山麓两旁茂密的丛林挡住了视线。除了数不清的灌木丛和高低不平的岩石,脚下还有这条无聊的路。
在路上,我遇到一个背着70升旅行包,拿着大筒相机的人,他正从山上跳下来。他是昨天晚上上山拍摄天坛山顶的日出日落的。他说山顶上有个住的地方,不过还不错。让他睡在野外,不被当成床。
我从来不敢在山顶过夜,除非我事先知道我可以呆在山顶。所以爬山登顶的时间大多是红日在头上的中午,很少有机会看到山顶壮丽的日出日落,也不可能在群峰上静静的陪伴清月。
刘禹锡在送弟弟归隐吴王山时写道:
杨落天坛,依稀似玉京。
夜先见日,月静远。
江禄鸡犬,澹台有名字。
来古道者为兄弟。
天坛峰顶的月夜景色该有多美。
摄影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。这家伙说他喜欢旅游摄影,并做了一点点。看着他背着这么大的书包,日夜不辞辛苦的爬山,我很佩服他。好像世界上比我更疯狂的人还有很多。
11点15分,他到达了天坛的顶峰。
困扰我老板的是山顶的建筑。无论如何,祭天的地点也要符合“天圆地方”的古语。我想象中的高峰是在它最高的地方有一座高耸的圆形祭坛,在那里你可以抵御四面八方的风,看着四面八方的山,看着太阳和月亮在西方升起和落下,像穹顶一样向天空献祭。但是我们面前的一切都太可怕了。一座四四方方的三层阁楼矗立在小峰顶的北侧,封住了北侧的视线,高大的棕色建筑被压在头顶,反映出峰顶低矮逼仄的地面。真的很沮丧。以至于我懒得给它拍照。矗立在峰顶中央海拔1715米的石碑,悲剧的是比阁楼还低。天坛雄伟的高度毁了。我真的不想再看了,怕毁了我的好心情。然后他转身绕着地面走,向山外望去,看看——能看到什么。山峦起伏,天空高远,心胸开阔。吴王山的最高峰天坛充满了帝王风范。我觉得这个地方真的很棒。这是天坛峰的真面目。
因为不想回去,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下山的路,为了从高处更好的看吴王山的风景,我就乘坐缆车豪华的下山了。
让我高兴的是你来了银根宫。这座小道观位于天坛的半山腰下。是早上坐在车里偶然向右一瞥发现的。当时依山而建的房子在我眼前一闪而过,但山势中的钟秀气场让我牢牢记住了它。
当我走近它时,它很安静。一条小溪在它前面流过。水不大。它踩着石头过河,爬上台阶。大门左侧镶嵌的一块石碑引起了我的注意。碑文写道:
3月15日,翰林院翰林学士康熙申掌管、泽州,母亲去世。她感谢河内的葬礼宾客,她品尝了这里的山。因此,自从他带着弟弟廷卓、廷宜、廷通,便回忆起旧日的痕迹,深深地敬仰。当时,沁水的韩崇普、阳城的曾、崔朝宗、秦光宪、河内的窦漪、济源的段都在路上。拜题并合书。
它最初是由清朝重要大臣陈廷敬手书的。进了红墙黑瓦的大门后,在二院玉皇殿遇到几个老乡。没有横梁的洞穴般的大厅非常凉爽,外面微风徐徐吹来。我爬了一上午的山,非常舒服地坐在矮板凳上。村民们讲述了许多关于建于唐代的银根宫的传说和起源。他们向我发誓,英恩宫所在的泰山不大,但却是风水绝佳的龙头之地。天坛的顶峰是龙脊,天坛背面的顶峰是龙尾。天坛山顶的祭坛早就被破坏了,现在山顶的建筑都是新建的。也有人说,你们清朝皇帝在北京朝拜的天坛,就是仿照这里天坛顶峰的祭坛建造的。虽然没有考证,但我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山里的花开了一次又一次,谢了一次又一次。一代又一代的帝王、文人、道教鼻祖、医生、圣贤,甚至问路、求仙者,络绎不绝地来到吴王山,在白云青峰留下了他们的足迹、诗词、书法、口碑故事和神秘的民间传说。
这是一个半神化的世界,是一个可以听很多关于白胡子老人身边愉快故事的地方。然而,在匆忙中,我像蜻蜓一样来去匆匆,留下了一座巨大的吴王山永远在我身后。